我正纳闷,如果这样也算踢蛋,我宁愿让她踢一辈子,
正想着,小妈妈说话了:“精神集中点,现再开始了。”
我晕,原来刚才只是为了瞄准啊,
小妈妈这次绷起腿对着我的下阴猛的踢了过来,“啪”地一声,正中gao wan,还是刚才瞄准的位置,鞋尖抵着前列腺,脚背托着gao wan,不同的是,刚才是消魂一脚,而这次是要命一脚,摄户腺的疼痛没那幺强烈,
可怜我一对gao wan,在小妈妈的金属鞋面的强大冲击下,简直痛不堪忍,我当时汗就下来了,气也喘不上来了,
还没缓过来,第二脚第三脚接着而来,
我痛得连哀嚎的声都发不出来了,想蜷缩着身子减轻一点痛苦,可是我被固定在行刑架上,动也不能动,
十几脚过去了,我已经慢慢的麻木了,渐渐痛得没那幺厉害了,能发出哀嚎声了,我真的无法形容我的声音,如果有旁人在场听到我的声音,一定是认为这里是屠宰驴子的现场,小妈妈的每一脚都牵扯到我每一根神经的剧痛,反而现再我倒是分不清是哪在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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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妈可不会脚下留情,又狠狠地踢了二十几脚,看样也有点累了,或许是看到我已经叫的发不出声音了,这才停下脚来,先让我缓了一会,然后问道:“怎幺样,这样一定很让你消魂,很多男人都心甘情愿让我踢到gao wan破裂,你会不会呢?
我此时还哪有心情答她的话,只顾哀嚎了。
我在疼痛的煎熬中忍受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
小妈妈不再理会我,走到更衣柜前,把金属鞋换了下去,换回刚才那双黑色高根鞋,又走到刑具架前,拿起酒精灯和装着银针的金属盒子,走了过来,
我心里又缩成了一团,我知道阿彩小妈妈要给我做gao wan穿刺,
我以前听说过,做过gao wan穿刺后如果处理不当,会引起gao wan萎缩,从而丧失性能力,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丧失性能力,
我正想着该怎幺拒绝,小妈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放心好了,你不会受到半点损伤,在我手下你只能体会到忍受痛感的快乐,好好享受吧我的小宝贝。”我也只有认了,谁让走的这条路呢,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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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妈妈用镊子夹起一根长长的银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红,再放到支架上冷却,然后又拿一起根,同样处理了,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塞口球,固定在我口中,并对我说:“做gao wan穿刺是很痛的,很多男人忍受不了,我怕你不小心咬到舌头,只好把这个给你带上了,你可以忍着点哦。”
待银针完全冷却后,她伸出左手,拔弄了一下我的gao wan,然后好象抽彩一样,左右gao wan各点了两点,然后捏起右边的gao wan,自言自语道:“就先这个了”
我的心都缩成一团了,紧张情况难以用语言描述。
小妈妈重重地揉捏着我的gao wan,我痛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捏了一会,然后挑起一银针,对着gao wan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捻动着银针,方便银针更顺利的扎入gao wan,一股剧痛沿着我的脊柱传入我的大脑,你永远想不到有多痛,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还是痛,口水汗水泪水一齐涌了出来,片刻地上湿了一大片,由于我嘴里塞着口球,不能出说话,只能“唔唔”闷哼,借此分散一下疼痛的集中,短短几秒中,在我脑海里象经过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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