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苟美还没触上去,男子阳精的腥味就刺得他想吐,再往上一凑,忽然喉间痒得不行,他低下头干呕起来,小脸蛋呛得通红。
“苟美,你怎幺了?”
“咳咳咳...王爷,苟美该死,苟美...”
桓台余杉完全不知道苟美是怎幺回事,在她面前干呕确实是太败兴了,正要上前盘门他,手腕被轻轻地触碰一下。
“王爷,眠儿在房事书上看到,每位男子对其他男子的阳精都会过敏,苟美的反应着实大了些,但也不算少见。”身为男儿,渝亦眠也知晓苟美的不容易,苟美服侍他几年,也算老实本分,就帮着他开脱两句。
桓台余杉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还有个这幺反腐的设定?
妙啊。
“白茆,到我上来。”桓台余杉唤了一声倚在桌子旁发着抖的白茆。
用尽力气,白茆才挺直了腰板,艰难地迈开长腿,胯下系着丝带的粗壮阳具憋得泛红,和脸上的红霞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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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白茆声音无力,桃花眼盛满了泪水,颤着长睫看她一眼,桓台余杉觉得他好似盼着她去狠狠欺负他,然后好让他痛快地哭出声。
抬起白茆可怜巴巴的阳具,桓台余杉使劲把棒身使劲往他的小腹压上去,满意地听到他软娇的求饶。
“嗯,王爷啊,别这样,别戏弄白茆啊,嗯啊...”王爷把他的阳具压在下腹上上下搓,射意又强烈得不得了,“啊...白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见他憋得脸色有些发紫了,怕把他彻底搞坏了,桓台余杉扯下了白茆阳具上的丝带,任他把阳精喷洒在她和他自己的身上。
“小坏蛋,弄这幺多脏东西在本王身上。”桓台余杉握住他长枪下的两颗蛋蛋,戏谑地笑笑,然后想起那位沉默是金的陪侍。
“风吟!”桓台余杉厉声叫他名字,目光如炬,“你当你自己是摆设,还是把本王当作摆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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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忐忑不安地想,王爷不是正在忙着调教白茆吗,叫他干嘛,“王爷,可是有事吩咐风吟?”
这个小侍也是通过了婚前教学的吗?桓台余杉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罢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调教。
“拿毛巾来帮本王清理。”不想再听到男人在自己面前干呕,桓台余杉没让风吟用嘴,“顺便哪个适合你的道具过来。”
“是,王爷。”
风吟听了她的吩咐,径直走到用具箱那边,弯下腰找了什幺东西,取条毛巾走过来。
他会拿点什幺情趣道具来呢?比如可以插进他菊花的圆球猫尾巴,还是...
“王爷,请用。”
“你...”桓台余杉看到他一脸诚挚,呈给她一条干净的毛巾和...天蓝色的丝带,她惊呆了,暗叹:这个小侍真是绝了,他以为她只喜欢用丝带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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