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显得很开心,她坐在钢架上的云椅上,手握长鞭,肆意的抽打着这几个奴工,她嫌他们爬的太慢,又嫌他们在下面哭哭啼啼,有时候又嫌他们爬的姿势不够优美,反正总是能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将手中的长鞭招呼到他们的脊背上。
云椅的钢架呈十字型,前后左右各一名奴工,每一名奴工后背上都被固定着两根钢管,然后四肢又被镣铐牢牢的锁住,他们除在下面爬行,别的动作根本做不了,而后脊背正好袒露出来,陈静可以前后左右的抽打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脊背上都被抽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姑奶奶,求求您了,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奴工们痛苦的哀求到。
“谁让你们称呼我姑奶奶的?你们配吗?一些下贱的东西!快点爬!”陈静骂到。
奴工们痛苦在背着云椅钢架爬行着,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坐在云椅上,穿着长靴的脚骄傲的翘着,她闭着眼懒洋洋的催促着,神情得意而又悠然,仿佛自己屁股下的不是四个活人,而是四头叫不上是什幺品种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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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椅一斜,左侧的一个奴工累瘫在地,他实在是爬不动了,趴在土里痛苦的呻吟着。其他三个奴工见他爬不了了,也索性停下来等着他。
“三、二、一!”陈静倒数着,随着她数到一,她的长鞭又狠狠的甩到了左侧奴工的身上。
“啊!求您了!饶了我吧!啊!!”那奴工痛的死去活来,可是躲不开,只能无奈的被抽打着,样子实在是可怜。
“求您饶了他吧!他是太累了,看在我们已经知错的份了,求求您了。我们给您磕头了!”剩下三个奴工哭着趴在地上磕着头,哭声十分凄惨,如果仅看这画面,让人很难想像这是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事。
陈静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只要那人不起来,她的鞭子就一直抽打着,那人实在捱不过,只能颤巍巍的又爬了起来。
“你们别怪我,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谁你们是天生贱命托生成了畜牲,天生就是被我虐待,被我驱使,被我鞭笞的东西,这就是你的命,你们休想改变!”陈静冷冷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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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被这幺虐待吧?就算我们是动物,你这也是虐待动物!”正前方的一名奴工忍无可忍的说到。
“谁?你说的吗?你再说一遍?”陈静笑着问到。
那名奴工有点后怕,闭着眼睛,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准备再迎接陈静的鞭子。另个三个奴工也瑟瑟发抖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发现鞭子没有抽在他的身上,他猛然睁开眼,陈静已经不什幺时候从他们的背上下来,站在他面前。
“你很有种啊?我就喜欢虐待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牲怎幺了?”陈静狠狠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靴蹍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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