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言豫津开口,宫羽就斥道:“放肆!言公子何等身份,岂能拿丫鬟下人来比。平时真是放纵惯了,越来越口出狂言。言公子是豁达之人,兴许不会怪你,你再这般无理,我却不能饶你。”
“奴婢该死!奴婢知罪!奴婢是看言公子伤感,既想要全了公子思念母亲之心,又不愿让姑娘名声蒙羞,故而口不择言。万望姑娘、公子勿怪。”说着,磕头到地。
言豫津却仿佛开悟了一般,眼睛亮了起来,道:“对啊!我怎幺就没想到啊!我可以成为宫小姐的奴隶,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这下轮到宫羽吃惊了:“言公子切不可开这等玩笑。”
“这并非玩笑之言。实不相瞒,在姑娘脚下,我感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和童年的幸福,能做姑娘的奴隶,对我来说,并非不可接受;而能够进一步与姑娘接触,乃至为姑娘分忧,则是我的幸事。还望姑娘成全。”说着,言豫津跪倒在宫羽面前,磕头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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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羽看着他,神色复杂。
却听身后丫鬟说道:“是呀!奴婢们在姑娘脚下也是这般感受,姑娘的脚像是有魔力似的呢!像姑娘天仙这般的人儿自当有人小心服侍着才行呢。言公子虽是人间尊贵,却也仰慕姑娘这天上来的可人儿。其实,姑娘为难的无非是言公子的身份,这却也不难,只要约定好,姑娘和公子单独在是公子是奴隶,其他时候言公子仍然是言公子啊!望姑娘成全言公子。”
“哪有你说的那幺容易!”宫羽仔细思量了一番,定定地看向言豫津,道:“为奴须抛弃尊严,唯主人命是从,你可愿意?”
“愿意!”
“好。”宫羽起身,绕过面前的小茶几,走到一旁,分开双腿,微微提起衣裙,道:“今日从我胯下钻过去,往后你便为我的奴隶,不可违背;若现在反悔,推门而出,再见面时,我还当你是言公子。”
言豫津抬头看着宫羽,下定决心,没有多言,一点点从宫羽胯下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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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狠辣的秦般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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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此刻,一众姐妹拜伏在地上,噤若寒蝉,分成两排,左右各十人。门口处一红衣女子悠悠而来,在她身下,有一身着朴素的女子正认真地爬行。
“驾!驾!”红衣女子轻轻吐出口令,她柔媚妖娆的身子随着胯下人马的爬动而如风吹柳条般轻轻摆动,既富有韵律,又颇为魅惑,可惜除了一个躬身行礼的男子外,并没有看到这一幕。红衣女子骑着马,自匍匐在地的两列女子之间悠悠而过。
“吁~!”红衣女子动人的声音轻轻命令道,右手握住女马的头发,这时微微一提,女马随即停了下来,红衣女子抬首,巡视一圈,下了马。她走到中间的茶几后面,那里已经有一个女子趴在地上,等候着。红衣女子径直坐在了那女子背上,女子的头伏在红衣女子的两只足踝之间,得到允许后,女子开始舔舐起红衣女子的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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