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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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宫姑娘!”廖廷杰有些激动,这些天想尽办法要见到的人就这样坐在那里,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不真实,廖廷杰抽了自己一耳光,疼!这是真的!
“廖兄,你这是干什幺?”言豫津故意揶揄道。
宫羽倒是大方地道:“廖公子,请入座吧。”
“是!是!多谢宫姑娘!”
“不知廖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额?言兄不曾告诉宫姑娘吗?”
“你有告诉我具体要干什幺吗?至于你那点破事儿,宫姑娘都知道了。”言豫津没好气地道,哼,还害得自己在主人面前答不上话,可恶!
“哦哦,”廖廷杰有些尴尬,在脑中措辞一番,道:“让宫姑娘见笑了。怪在下思虑不周。不过,实不相瞒,在此之前,在下也只知医嘱,说是,说是要心中最为爱慕之人方能解,也并未说具体如何,大抵因人而异。在下对宫姑娘仰慕已久,数月之前有幸得见宫姑娘之后更是如此,因而此人非宫姑娘莫属。然而宫姑娘并非能寻常得见,这些天在下便一直寻求各种门路,又不敢让家里知道,万般无奈之下才找到言兄,此前几乎未曾敢相信可以得姑娘召见,也不曾做准备……只是……方才依稀看到宫姑娘骑着言兄,心中大动,故而……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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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你竟敢在门外偷看!”不等廖廷杰犹豫着说出想要给宫羽当马骑的想法,言豫津便破口质问。
“言兄恕罪!小弟也是无意中……看到了一点……言兄放心,我绝不透露半个字!宫姑娘,希望您成全我,让我给您当马骑,以解此病!”
“当真有趣,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生来就是人上人,想要什幺没有,如今一个个的,来我这风月场所求着伺候我,不知你们府上长辈会作何感想啊?”宫羽浅笑揶揄道。
“宫姑娘此言差矣,大丈夫行于世间,心中所想便是行之所至,绝不遮掩伪饰。似宫姑娘这般才华、气质绝佳的女子,便是屈膝折服也并无不可的,何况姑娘一片仁慈良善之心,更是让我等甘之如饴啊!”
“倒是你嘴甜,”宫羽微笑摇头,对着一旁紧张的廖廷杰道:“既如此,若你心诚,倒也并不无可。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虽愿意骑乘小言,是已收了他做奴,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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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有何难?宫姑娘大恩,在下终生铭记!”
“料到了。”
接着,廖廷杰跪拜认宫羽为主,签字画押,再无抵赖,然而他心中只有巨大的激情和期待,哪里有半点抵赖的悔意?廖廷杰趴在地上,乖巧地等待着。宫羽身子一坐到廖廷杰的背上,廖廷杰久已罢工的小兄弟就挺拔了起来,奇了!
“驾!”宫羽轻声道。
廖廷杰驮着宫羽,十分亢奋地满屋子爬,一直爬了二十余圈,宫羽连声叫“吁”,才堪堪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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