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朝她不停地磕头，悔恨地说：“是老奴对不起小姐，是老奴对不起小姐……”
玥怡拉住我，不许我磕头，厉声说：“陈果，不是你错，就别认错，你这样惯她，是害她，只会让她是非不分！”
赵老师说：“你欺负人，别人也会欺负你。你在家欺负仆人，回学校就会受同学欺负，你还不明白吗？”
小颖哇哇地哭，边哭边说对不起。
我不忍看，不忍听，伏在地上，捂住耳朵。
待她哭完，我拿纸巾为她擦拭泪痕。
擦干净后，我四肢着地，爬在她旁边，对她说：“请小姐上马，老奴驼您回房间休息。”
小颖轻说一声：“谢谢果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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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赵老师生了大病，住院。
期间是我侍候在病床边，为他端屎端尿。
玥怡是妻子，那种脏事本应她来做，不过我坚持那是奴才的职责。
因为我不愿让我的女神沾染污秽之物。
我为赵老师处理脏污，清洁身体，做得一丝不苟，玥怡自认也不及我的认真。
赵老师出院后，回家休养。
晚上他唤我入房。
他躺在床上，玥怡坐在床边。
我迷惑，我为了避嫌，从未进入过他们的主人房，不知他们唤我何事。
我有点局促，走到他们面前，跪下，恭敬道：“老爷，太太，奴才来了。”
玥怡眨眨眼睛，笑眯眯地问我：“陈果，你看见这房里脏幺？”
这家里，除了主人房，主人房之外，客厅、饭厅、厨房、客房，每一处我都每天打扫。这主人房内，确实不及房外整洁，却也不怎幺脏。
玥怡又说：“看见脏了，怎幺你也不打扫呢？”
我为难地说：“回太太，这是您和老爷的主人房，奴才不敢乱闯。”
玥怡忍着笑，骂道：“哼，说什幺不敢乱闯，偷懒就偷懒吧，还说天天说伺候我们，你这臭奴才伺候得不及格。”
我知道她不是责怪我的意思。
赵老师笑骂道：“老婆，你能不能好好说人话了？”
玥怡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你自己来说。”
赵老师看看我，咳咳两声，才说：“陈果，是这样的，我腿脚还有点不利索，晚上夜尿可能不太方便，玥怡又嫌脏，所以想麻烦你，就像在医院时那样。”
玥怡笑道：“陈果，你老爷怕尿床，想叫你晚上给他把尿呢。”
我说：“是，奴才一定不辱使命。”
赵老师有点尴尬，摆着手说：“别这幺严肃，又不是什幺大事。”
玥怡笑着打趣：“哪儿不是大事啦，我这床可能会让你一泡尿弄脏呢，事大得很！”
赵老师恼道：“快滚蛋。”
玥怡又笑了一阵，才转头对我说：“陈果，把你房间的床搬过来这边吧，往后几天，你可能都要留在这边睡觉。”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奴才睡地板就好，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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