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干净后,又为他拉上裤子,整理好裤头,最后为他盖上被子。
做完后,我弯膝跪在地上,问到:“老爷、太太,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月仪笑着夸我道:“陈果你做得真好。”
毕老师笑笑,说:“就是湿巾有点凉,刺激了。”
我立即磕头认错:“请老爷恕罪,是奴才疏忽了。”
毕老师摆摆手,打着呵欠说:“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第二晚,我吸取了湿巾太凉的教训,请求毕老师允许我用嘴舌为他清洁残尿。
我并非同性恋,我只是这样想的,毕老师的鸡吧常常在月仪的神圣丹穴中温存,被月仪的圣洁花蜜所洗涤,早已是圣物,我能亲它,不啻于亲吻月仪的玉体,这是我的荣幸。
毕老师皱眉,有点抗拒。
月仪偷笑,装作正经地说:“难得陈果有这心意,你好意思拒绝呀?”
毕老师瞪了瞪月仪,然后问我:“陈果,你是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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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说不是。
毕老师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不是同性恋的话,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头凑上去,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吧上,轻轻地舔,把咸苦的残尿舔吃了入口。
舔干净后,我给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被子,然后才跪下地,问道:“请问老爷、太太还有吩咐吗?”
毕老师说:“没了。谢谢你,陈果。”
我恭敬地说:“老爷,请你别这样说,尽心伺候你和太太,是奴才的职责。能为你和太太带来方便,是奴才的荣幸。”
毕老师点点头,说:“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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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毕老师的身体日渐见好,已能走动上班,不过他习惯了让我为他把尿。
早上,我在厨房准备早饭,毕老师唤我。
我马上放下工作,走入主人房,跪在床前,先向他磕了头,然后才说:“奴才给老爷请安,请问老爷有何吩咐?”
毕老师瞄了瞄自己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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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意,马上站起来,为他褪下裤子,拿出夜壶,为他把尿。
他尿完后,我就用舌头为他舔干净鸡吧上的残尿。
不过他这次竟然勃起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去抚摸身旁的月仪,把月仪弄醒。
月仪睡意朦胧,不耐烦地说:“一大清早的,我才不搭理你。”
月仪说完,又倒头睡下了。
毕老师逗了逗自己的硬鸡吧,神情无奈之极,看着我,自嘲道:“呵呵,我老婆的起床气真不小。”
我想了想,对他说:“若是老爷不嫌弃奴才,奴才愿意为老爷口交。”
毕老师很诧异,问道:“陈果,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吧?”
我摇头说:“奴才绝不敢欺瞒老爷,奴才不是同性恋。”
毕老师犹豫了一阵,然后才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吧,吮吸一阵,套弄一阵。
月仪并没睡熟,她就趴在旁边看着我口舌侍奉毕老师的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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