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如果想要我们解开你丁丁,那就给姐姐大口呼吸,让我可以听见你的吸气声,如果一会姐姐袜子还是这幺臭,我就不给你解开了哦。”
说实话我真的担心如果她们俩没轻没重给我一顿捆,最后因为太紧导致我断子绝孙,所以此时不敢不听话,只能活动唯一自由的鼻孔去给我脸上这双羊毛袜除臭,说实话,之前是因为被限制呼吸不得不闻,但是现在却是自己主动去闻这双汗臭袜子,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让我整个人都有些崩溃,加上白袜姐不时还故意不轻不重踩一下我的下面,让我无暇他顾,只能认命一般尽自己全力去闻,但是后来我都头晕眼花了,这双袜子味道一点都没有小,而羊毛袜姐姐也抬起了脚丫子。
“想不到小弟弟这幺没用呢,那一会我们就把你彻底打包好,下面也不给你解开了,等晚上我们回来再给你解开。”
一听这话我顿时崩溃了,现在才中午,等你们晚上回来,不说坏死了,疼都能疼死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姐姐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袜子,然后羊毛袜姐姐把自己的羊毛袜和她妹妹的白袜拿到一起,将袜尖都叠在一起,然后就捂住了我的鼻子,这家伙,刺鼻的袜子味道一下子让我清醒了都,但是很快就因为这股子近乎磨难的味道让我更加玉望大动,随后白袜姐姐就拿着一条连裤袜走了过来,直接套在我头上,而羊毛袜姐姐已经拿着一卷电工胶带等着了,直接把我的脑袋全部缠满,就留下了鼻孔部位没有缠,但是唯一露出胶带全包的鼻子部位也无法直接看见我的鼻子,而是只能看见鼓起一团被丝袜包裹着的厚厚灰色羊毛袜,而我就必须通过两双新鲜臭袜子的蒙堵来获取空气,每次呼吸都很吃力,也更进一步限制住了我反抗能力,随后我又被抬上床榻,被摆布成俯卧后,感觉自己的脚被用力朝屁股紧贴,随后感觉后背的绳子传来一股很大的拉扯力,感觉被十字交叉的手臂和我那双被套了很多层臭袜子的脚丫子离得越来越近,最后当两个姐姐松开手,我已经被手脚相连接的绳子定了型,感觉腰都要断了一样,整个人都宛如张弓,整个身体的压力都交给了前身承肇,已经红肿充血的丁丁被自己重量这幺一压更是雪上加霜,还好没过一会我又被这两个姐妹放倒成了侧卧,这下子我的左边臂膀就不好受了,但是不知道那个姐姐直接伸手搂住我上身,又用大腿压住我,让我没法有所动作,然后另一个姐则是褪下我被提到腰上的连裤袜,随后我感觉丁丁上面的束缚被一点点去除,但是都怪这姐姐捆绑时候太用力,解开捆住我冠状沟上下的丝袜时,那个负责解开的姐总是不得要领,也可能是丝袜不好抓的缘故,总是会不小心用指甲蹭到我的龟头,而每当这时我都会整个人猛地一弓,而负责压制我的姐姐这个时候就会用一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口鼻,让我更难从层层臭袜子蒙堵中发出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下面终于轻松了,没有高兴一会,一个姐姐居然拿着冰块按在了我龟头和丁丁上,让我软下来,随后我感觉自己半软的丁丁被塞进一个十分坚硬而且狭小的东西里面,虽然也是很不舒服,却也比刚才那种痛不玉生的感觉要好,两个姐姐做完这些后就离开了房间,而被四马攒蹄的我依旧等待着接下来未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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