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用麻醉剂——我知道,痛觉才是S和M之间传情的媒介;承受疼痛,也是奉献的一部分。
正如吴小涵曾对我说过的:“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如果我真的用了麻醉剂的话,那无疑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了。
一边这幺想着,吴小涵的鞋跟还在越来越用力地扎入我蛋蛋的中心——不过鞋跟显然不够细,没有真正刺刺入肉里,而只是让那柔软的睾丸从中间凹陷了下去。
在我疼得开始眩晕的时候,她才终于算抬起了靴跟——然后,立刻又是用靴底一记暴跺,砸在我那还没来得及恢复形状的睾丸上。
她此刻全然不顾已经神情恍惚的我,用靴子继续将不停地暴击我那两颗弱小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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