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塞在我嘴里的丝袜,大概就不是那时留下来,而是新买的吧?
表姐又拿了白色厚袜蒙上我的双眼。我大概刚射过精,又还没吃早餐,现在有点昏昏欲睡,虽然隐约听到表姐走动的声音。
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小心睡了一会儿,再次被解除全身所有束缚时,我睁眼又看见两个女仆站在牀边—穿粉红色系女仆装的姑姑和黑色系女仆装的表姐。“姐妹俩”笑盈盈,姑姑说:“你醒啦?”又回复了她的日本腔的普通话,好像从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春梦,根本没有姑姑、表姐这回事。但我这回可是把女仆的脸蛋看得分明—的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我的“春梦”中的银裙“姐姐”、天使姑姑,和小魔女表姐。
我坐起来一看,还是同一个闺房,但电视机上的钢管假阳具已不见踪影;而我仍是赤裸裸三点尽露,只穿着白色系的吊袜带、长统丝袜、长统手套。我那羞羞的下体却是乾净清新,没有留一点尿尿、精液、女人的淫汁、口水的痕迹,大概是女仆们清洗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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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衣女仆和黑衣女仆分别举起用保鲜袋密封的银色裙子和黑色丁字裤,在我眼前扬了一扬。粉红衣女仆说:“妹妹,我们的美少女玉体原味就密封在里面啦!这条裙裙和那条裤裤会被送到你的后宫去哦!”就她这麽说,从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就不是“春梦”啦!是第一个秘密哦!第一个秘密就这麽劲爆,骗了小公主我胡里胡涂跟整容成双胞胎的姑姑、表姐乱伦了,剩下来的两个呢?
女仆们收好了两个保鲜袋,把我的早餐捧进来,然后离开让我自己吃。这回是简单的西式早餐(其实是日西合璧)—照烧鸡肉馅的羊角面包,和抹茶拿铁。我今天一早起牀就被綑绑塞嘴、脱光衣裙遭到乱伦强奸,射了表姐一炮,现在都九点半了吃早餐,虽是小香躯脱光光羞羞三点尽露又饿得发慌,却没忘记维持淑女形象,跪坐在榻榻米上,脱下手套,双手莲花指捧杯捧面包,腼腆地低着头撅起小嘴,小口吃喝,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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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我取湿纸巾抹了自己的小嘴和玉手,然后戴回手套,低头恭敬地跪在地上,双手摆在身后交叉并拢,小鸡鸡夹在双腿间,奴性十足地等待女仆们或小薰回来对我疼疼,或对我坏坏。
不一会儿,女仆们回来了,把我领到梳粧台前跪坐。她们为我卸了粧,然后居然把我的眉毛剃光光。我不知道她们要做甚麽,但奴性既起,乖乖任她们摆布。她们扶我站起身,脱下我的白吊袜带、丝袜、手套。接着,她们花了近半小时,把赤裸裸一丝不挂的我的美少女香躯,从脸蛋到脚底,上上下下均匀地扑上白粉。
女仆俩谁是姑姑,谁是表姐,我也分不清,反正一个在为我的俏脸、粉颈和香肩扑粉时,另一个竟在为我剃耻毛(我在十天前还在当淫穴妈妈的性奴时,曾被妈妈剃光耻毛,现在稍微长回来,又被剃光)。继续往下扑扑扑,白白白,痒呼呼地,连小鸡鸡和蛋蛋都扑白白了,似乎只有我的玉唇、指甲、趾甲、奶头,和被包皮包住一半的龟头没被扑到粉。然后,我坐回梳粧台,女仆们用眉笔为我画好长长的眉毛,装上假睫毛,画眼线,涂上红艳艳的口红,给我的D罩杯奶子顶端的两只奶头扑上粉红色的粉,最后再给我的指甲和趾甲重新涂上与口红同色的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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