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地,把我姐姐的这层身份给剥夺了。
我和羽鸠的关系,从姐妹渐渐变为主从。
羽鸠是主人,我是奴隶。
而且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奴隶。
这是我对羽鸠的亏欠。
因为意外而不小心让羽鸠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
之后还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羽鸠。
这也许是我应得的。
仅仅只是贡献出了自己的处女之身什幺的。
完全无法抵消这幺多年来,羽鸠的孤独和寂寞。
当我在学校里学习的时候。
羽鸠孤身一人在家。
当我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
羽鸠孤身一人在家。
当我和裕美等人,偶尔在周末出去玩的时候。
羽鸠依然是在家里,默默地等我回来。
这些年来,羽鸠独自一人的孤寂,想必不是我所能体会的吧。
所以不论羽鸠现在对我怎样,再怎样侵犯或者是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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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奴隶也好,把我当女犬也好,我都无所谓。
因为现在,我所经受的这些,完全比不上羽鸠这些年来所承受的十分之一。
所以,即便身为人的尊严被践踏,感受到了屈辱,但依然心无怨言。
(2)
在这之后,羽鸠说要带我去住的地方。
那让我很疑惑,但我知道,羽鸠绝对不会把我带到外面去。
羽鸠把牵着的狗链缠绕在了轮椅扶手的横杆上。
我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在地板上像女犬一样爬行,被狗链牵引着。
顺着双腿的运动,大腿根之间互相摩擦,那一小片心形的粉色布料也不停地厮磨着秘部。
一股隐隐的燥热,渐渐升腾了起来。
最开始被羽鸠涂上性药的时候,只能感觉到令人不适的冰冷凉意。
但在这之后,那一层药膏,似乎已经融化,渗进了皮层粘膜内。
而现在,从自己最私密处升腾起的燥热感,已经渐渐转化成了一种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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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有人用羽毛撩拨着私密处般。
但此时我在爬行,双手也上了手镣,根本不能做到一只手支撑身体,一只手伸向下体。
但那股奇痒的感觉却盖过了燥热感。
实在是无法忽视这种感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大腿拼命地摩擦着。
心形布料微微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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