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是一种解脱,也许对我来说。
夜晚回到宿舍,强打起精神草草地洗了澡,然后我就倒在床上睡去了。
又是掐住我喉颈般的不能呼吸,又是穷追不舍的狼群,又是万丈深渊般的火
坑,又是狰狞血腥的地狱。刺耳的狞笑,哀鸿遍野似的低嚎,还有若有若无似的
梵音。
我再度惊醒过来,看到何冰已经赤裸裸体的沐浴完毕,黝黑色的皮肤在夜色
印衬下闪着淫邪的丝缎光彩,像要扑到我身上准备大快朵颐的饥饿动物。
突然像是中邪了的我,跳下床胡乱穿上一双拖鞋往外跑。何冰大声的叫我的
名字,我只是没有知觉的穿着短小的睡衣,蓬乱着头发一口气跑下楼。
凌晨一点的夜色,月亮格外光明,照射在路边的花草树木上,南方花园小区
的街道一切都是那幺熟悉,却又格格不入的闯进我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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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两边的私家车安静的停在两侧,我听到身后忽远忽近的传来呼喊声,
恍惚间我知道那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像一只走投无路的街头流浪猫似的,爬在地上,伏到一辆私家车的底盘下
,我用手紧紧的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搜寻我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然后
又由近而远的消失。
我瑟缩在车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任凭泪水溅落,任凭黑暗孤独将我笼罩
,任凭邪恶的飞虫叮咬已然失去知觉的我。
片刻的晕厥过去之后,我匍匐着从车底爬出来,然后往公司的方向走去,穿
过喧哗的夜市排档。我看到灯光璀璨的喧哗,还有忙碌的人群,突然之间,我多
幺希望我能够过一种普通人的生活。
到了公司门口,我转悠了半天,然后又跑到熟悉的南方酒店,借了只电话,
打给我的网友张德正,一个杂志社的编辑。我在电话里跟他哭诉,求他过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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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我在电话里啜泣着告诉他,我难过的要死掉了,我害怕极了。
半个多小时后,张德正打车赶了过来,他带我到一个不知名的招待所开一个
标准间,然后劝我先去沐浴清醒冷静一下,我出奇的乖巧去洗了个澡。
我洗澡出来之后,张德正已经靠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看到站在灯光下怯生生
的我,围着宽大浴巾一脸苍白的我,张德正显得万分怜惜,他让我坐到他身边,
找了条毛巾帮我把湿发擦干。
温暖的眼泪又开始在我眼眶中打转,不知道是有多久了,已经没有被正常人
关心过的我,突然在这一刻无比的感动。
张德正拍着我的肩膀,若有若无似的抚摸着我仍然处于害怕状态中、紧绷着
的苍白皮肤。这种抚摸让我昏昏欲睡,让我感到想要躺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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