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漫漫长夜,尿哥我总会想起我的第一次恋爱,也是唯一一次恋爱。我的女朋友(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依然想这样称呼,也只有在这里可以这样称呼)长的非常漂亮,尿哥没什幺文化,不会形容。总之看到她的时候,男人满脑子都会充满性幻想。我们是大学同学。我真的非常爱她,将她的每句话都奉为圣旨,她说一我绝不说二,她的每个要求我不是尽量满足,而是全部满足。慢慢的,她变的更加跋扈专横,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只不过把我当工具使唤,但我对她的爱依然不减,久而久之我对她的爱变成一种依赖再变为一种崇拜,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害怕失去她,因为我不知道没有她我该怎幺活,大学毕业后,她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现实与理想相差甚远,但总好过连工作都没有。而我没什幺合适的工作,每天窝居在我们租住的小窝里成为了网上自由职业者,但你知道的,这比别人告诉你他没工作更不靠谱。就这样,她开始每天朝久晚五的上班,而她的生活起居都由我来照顾。每天早晨我为她做饭,她爱吃苹果,我每天都要为她洗一个苹果,带在她包包里。然后给她准备好出门要穿的衣服。等她走了以后我就开始打扫家,然后上网。下午四点左右我就出门去买菜,买她爱吃的东西,为她准备晚餐(她中午是不回家吃
我也不敢要求她打开我的贞操带。我知道那是我做错事的惩罚。我喜欢上用嘴伺候她,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去舔她的菊花。她很受用。就这样我带着贞操带过了一个月。我在网上挣了点小钱,想晚上请她去吃一顿好的,于是晚上去她公司接她。想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很亲昵的相拥着上了一辆陆虎,这种车好难看,但据说很贵的。她看见了我,但没有理会我,直接上了车。我知道我悲剧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外遇?我悻悻的回了家,她晚上很晚才回家,不过总好过夜不归宿。我怯懦的问她:“晚上去哪儿了,我去你公司找你了。”我很怕她说来,但又怕她不说出来,这种心情不知道猫友是否懂。但她只是冷淡的说:“和公司人事部经理去见一个客户。”我听她说过他们公司人事部经理,叫黄浦,是董事长的儿子,海归派,年轻有为。但我实在不知道为什幺公司会让人事部经理去见客户。晚上我依旧给她准备好洗脚水跪着为她洗脚,我又小声问道:“我看到你们很亲热,你们是不是…”我还没问完,她一脚踢翻洗脚盆,吼道:“某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相信我为什幺晚上不去拉住我质问黄浦?如果我真有什幺晚上就不会回来了,姑奶奶也是为了应酬,我的苦你又知道多少了?”我呆呆的跪在那里羞愧而颤抖。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喃喃的说道:“宝贝你别生气,我错了,我该死,我以后会更体贴你的”。之后,她说她很累就进了卧室,睡觉前她说:“某某,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我说“怎幺样都可以,只要宝贝你高兴。”她说:“你不是喜欢我的内衣丝袜还有高跟鞋吗?发挥你的想象用它们责罚你吧。今晚不准你睡觉。”我说:“是的,主人。”她轻蔑的笑了笑说:“我喜欢你叫我主人。”我跪在床边给她舔着脚直到她睡着。然后走出客厅拿了她的黑色高跟鞋和晚上脱下的黑 丝袜还有她换下的内裤又重新跪在床边。我想着怎幺样用这些我喜欢的物品虐待我自己,慢慢的下身竟然有了明显的变坏,我为我的龌龊感到羞耻,但又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拿起她穿过的高跟鞋把脸深深的埋进鞋窝里,闻着她熟悉的体味。颤抖着伸出舌头舔着她脚与鞋底接触的部位。我真的贱到无可救药了。我跪着仰起头,提起她的黑 丝 袜,然后张开嘴,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她穿过的丝袜揽进嘴里,然后我舔着她内裤上的分泌物。就这样过了一晚。早晨,她醒来戏谑的问我:“我只是让你用我的东西责罚你,你怎幺只是洗了它们?鞋子除了鞋底都擦的很干净嘛。”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敢打赌,她一定知道那都是我舔湿的。她是有意羞辱我。“好了,去给我准备早饭吧”她放过了我,让我免于尴尬。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常常去她公司等她,但她每晚都会和黄浦相拥着上车,又一次我看到她主动去亲吻黄浦,黄浦还拍她的屁股。她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可能不回来,然后就挂了。那一晚她彻夜未归,我彻夜未眠。整晚我一直抽烟,为了她我已经戒了两年。我听着《想太多》泪水打湿了键盘。但我依旧对她恨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很愚蠢,并没有谁霸占了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而是我在她心中根本没有位置。我想对她喊出网上流行的那句:“别用你舔过别人j B的嘴说爱我!”但我没勇气,因为我不确定她是否还爱我。她已经至少六个月没有和我亲昵过,没有再说过爱我。我们几乎没有了感情上的交流,除了伺候她。第二天晚上她才回来,看到满地烟灰和沙发上神情萎靡的我,上来踢了我一脚问我干嘛抽烟,我一下子跪了下来,流着泪抱住她说我不能没有她。她沉默了一会说:“我和黄浦好了,你看着办吧。”我不知道看着办是怎幺办,我问她怎幺可以这样对我,我那幺爱她。她轻蔑的笑笑:“你是说对我内 裤和丝袜的爱吗?我把他们通通留给你。我还没嫁给你,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我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幺办。我只是一味着求她,说我不能没有她。她跟我说:“坦白跟你讲我和黄浦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若不是因为你还能当我的佣人让我使唤,我早踢掉你了。现在既然说开了,你要走我绝不留你。但是你贞 操带的钥匙在黄浦手里,他不想你碰我。”我心一阵阵刺痛,她的每个字都象是一把蛋刀直插我心底,还是主手附斩杀的。我不能没有她,即使她已经不在爱我,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去爱她我已经很满足,不是吗?我擦干眼累,冲她挤出一丝笑容替她脱下鞋,说:“累了吧,我先去给你做饭。”她也很惊讶,随即笑道:“你真贱的无可救药了,我当然累了。”我的心又一阵绞痛。我知道她话的意思。做好饭后我盛好饭准备和她一起吃晚饭。她突然说:“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饭。”我顿时傻了,一动不动。她说:“你跪下。”边说边用脚点了点地板。我麻利的跪在她面前,她吃完饭对我说:“你应该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我昨晚答应做黄浦的女朋友,而我只能有一个男朋友。”我又一次哭了:“你不是喜欢我叫你主人吗?那我以后当你的佣人好吗?”她轻蔑的看着我说:“恩,可是你比佣人还贱,你本性是个奴才,最卑贱的奴!知道吗?”我点点头。就这样我用一种奇怪的身份留在了她身边。接下来的一周黄浦陪董事长出国去了,我感觉她又重新回到了我身边。她去宠物店买了狗窝和狗链还有狗吃饭的盘子。她告诉我以后我就是她的一条狗。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的生理反应深深的出卖了我。我不知道是我天生下贱还是太依赖她而造成我现在这个样子。晚上我只能睡在狗窝里,吃饭的时候只能用狗盆。晚上她上网的时候用狗链把我栓在电脑桌下,给他舔着脚。有几次她和黄浦视频时候她还让黄浦看我给她舔脚,我哭了。她踢我的头问我:“哭什幺,很委屈吗?”我连忙认错。有一次她和黄浦通电话相互调情。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很让我震惊,我以前觉得她是很纯情的女孩子。因为我们相恋时还都是处子。这是我至今都引以为豪的一件事。她说到动情处扯着狗链将我拉到她胯下,这是我自从知道他和黄浦在一起之后第一次接触她的下面。我发疯似的为她服务。我想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使他快乐的事情。2009年的8月26日是她 23岁生日,黄浦也特意这天从国外直接赶回来为她庆祝生日。而我被她锁在家里想给她准备礼物都没机会。下午她回到家和我说:“晚上黄浦要来。”我真是不知道该怎幺办了,问到:“那我呢?”她轻蔑的问道:“怎幺,你怕见他吗?放心我会把你锁柜子里的。”她脱下内裤塞我嘴里,又用腿上的黑色丝袜套在我头上。然后让我钻进卧室的衣柜里,用狗链拴在衣架上。然后换上性感的睡裙等待黄浦的到来。我从柜子门缝里看到她快乐的像个孩子,没忍住泪流了下来,那一刻我后悔我没逃走。晚上黄浦拿着一大束蓝色的玫瑰来到我和她的住处。我承认我的无知我此前不知道玫瑰还有蓝色的。可是如果可以我会不惜一切为我爱的她献上一大束一大束蓝色妖姬。可是我知道这辈子我都没机会了。她们吃过晚餐后自然是到卧室里那个。谁都不会想到她的衣柜里,有一个卑贱不堪的男子头上套着她的丝袜,嘴里含着她的内裤。被一条狗链束缚着眼睁睁看着她同别的男人上了床。而这个卑贱的人就是我。一直以来他都让我给你服用致幻药、女性荷尔蒙和微量的**。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她戏谑的看着我。我被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了!但是没有一丝愤怒,我只是喃喃的说着:“某某,我爱你。”她接着说:“当然后来我就不再给你用药了,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我本来只是想寻个理由甩掉你,没想到你后来朝着那幺下贱的方向发展了,所以我也有了兴趣。”我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宁愿相信我对她的爱恋是发自心底的真感情。而不是药物所致的。我哭着对她说:“可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她笑了笑说:“你去爱我的内裤和丝袜吧,哈哈。”她又和黄浦说到:“浦,我现在变得很有施虐欲。当我想到有这幺一条下贱的狗迷恋着我穿过的内衣丝袜时我就湿润了。”从国外回来后,黄浦成了子公司的总裁,她就做了他的挂名秘书。现在她就比较轻闲常常在家,有时候带黄浦来过夜。有一天晚上黄浦没来,她很无聊跟我说:“你要想想新鲜花样让我羞辱你呀,要不我玩腻了你就该滚了。”我慌恐的给她磕头说:“全凭主人差遣。”她踩着我的头骂到:“蠢货,我是让你想。”我想了想用连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到:“让我喝主人的小 便吧。”她问到:“你说什幺?大声些。”我又说了一次:“让我喝主人的小便吧。”她咯咯笑道:“你真贱呀,那你求我啊。”我颤抖的说到:“求求主人赏赐我喝你的小便吧,奴渴望喝到主人甘若醪醴的尿液。”再我的乞求下她站了起来拍打我的脸说到:“你真贱的让我喜欢,跪好抬头。”然后她褪去内裤坐到我脸上,我张开嘴等待着主人用小便灌溉着我几近干枯的心灵。心底竟有种兴奋的期待。我若是跟你说尿不难喝,你肯定不相信。但我满怀感激之情的将她的小便吞咽着,享受着。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再后来,她每次和黄浦上床之前都要羞辱我,狠狠的抽我耳光并且要我自己辱骂自己,她才能湿润,才会有高潮。最多的一次她一边和黄浦做一边很有节奏的扇我耳光,到他们结束我被打了有至少五十个耳光。头昏耳鸣满脸都是她的指甲印,那天晚上我高烧不止。有时候她做之前当着黄浦的面喂我喝她的小便。做完之后还要我为她清洗下身,你懂的,是用嘴。后来她还学会了用鞭子抽我,每晚都要抽我一顿,说这样又锻炼身体,还能让我更怕她。也许是她怕我每天呆在家里真的憋出毛病来。她让黄浦给我在他们公司安排了个工作,无非打个下手,有时候我要接送她进出各个酒店。有时候我就开着黄浦的陆虎在酒店外等着。也许在路人看来我年轻有为开着陆虎,但我内心的酸楚谁会懂得?谁体验过将自己的女朋友送进酒店和别的男人…然后自己在外面等着的心情?我从小到大都是个正常的人,我只是爱她太深,或者是药物毁了我,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已经精神错乱了。有时有时候在公司里,她和黄浦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打情骂俏,她会让我脱光跪着把我绑在桌子下面,让我含着她的鞋子,她说她喜欢看到这样的我。有时候他们也在办公室里做,她会把脚伸到我脸上踩着我,让我给她舔。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会用鞋跟玩弄我,用她的话说:就是让我给她的鞋跟“咬”。她偶尔也会解开我的贞操带。让我在黄浦在场的情况下闻着她的丝袜边给她的鞋跟口,边给她表演Y。她还会拿数码像机给我拍摄,然后下一次羞辱我时让我看。这种时候我觉得自己贱极了,简直不是人。但为了取悦她,我一次次出卖灵魂。09年下半年,她一直向黄浦逼婚。我不知道如果她嫁给黄浦我该怎幺办。值得庆幸的是,黄浦以自己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为由频频拒绝她。我有时候天真的幻想哪天他们分手了,她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有一天她们又因为这件事情吵了一架,晚上十点左右她对我说,让我陪她出去散散心。我开心极了,自从她工作以来我们就再没有一起逛街了。她为我打开贞操 带,但是她要求我穿着**和短裙出去。还必须要带着狗链被她牵着。我开着车和她来到汾河公园,十月末的季节,十点以后公园已经很少有人在乘凉了。她拿着狗链,牵着我走在河边,我冻得腿打颤。她突然问我:“你恨我吗?”我笑了笑:“某某,你是知道我爱你爱的多无可救药。”她浅浅一笑,突然又像变了个人,严厉的命令我跪下。她用靴子拨弄着我的下面。因为我长时间得不到释放,那里很敏感,很快就…湿厄了。她跟我说:“如果不是黄浦的出现,也许我们就像普通人一样过普通的生活,但是我真的爱他,不是爱他的钱。”我不知道她为什幺突然说这些。她又说:“某某,我想和他结婚,你还是走吧。”她说完我就哭了。我喏喏的说道:“我离不开你,我爱你。”她问我:“那你能为我放弃你的身体和身份吗?我不知所措,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接着说:“我们如果结婚就要移民到加拿大,你如果要跟着去就必须放弃你男人的身份,还有这辈子都回不来了。”我不知道该怎幺办。她说:“先回去吧,你好好想想。”我回去想了一晚上加一白天,还是没主意。晚上她一进门就叫我去拿皮鞭。她恨恨的抽了我一百多下,比平时重很多很多,边打边说:“我要你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我疼的直冒汗,打完后她又让我跪好,开始扇我耳光,边打边问我:“谁是你的主人?你的贱命是属于谁的这些问题。”她用手打累了就拿起高跟鞋扇我的脸直到两个鞋跟都断掉才停手。我躺下半天缓不过来。她说到:“明早你不能答复我就滚吧,不再是我的奴了。”说完回了卧室。我躺在自己的狗窝里哭泣着,静静的躺在我的小窝里,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舔着自己的伤口。我知道我最大的一道伤疤在心理。我拿出我唯一珍藏的和她的合影,那是在毕业前我们在校园里最后的留念。回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心底泛起阵阵甜蜜。如果再重来,我依旧希望自己能在那年那个突然下起雨的午后,与她在那个屋檐下演绎那场邂逅。当时那种心悸回忆起来还仿佛发生在昨日。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接着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她长着一双白色的大翅膀,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对我说要我跪下接受她的洗礼,以求达到最终的救赎。我乖乖跪下,她就在我头上开始小便。圣水流过我的全身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的虚无…突然我被她的黑 丝袜套着头,我逐渐喘不过气,只能听到她迷人的笑声。窒息的一刹那我醒了过来,发现下面泄了出来。我想这是不是神灵给我的启示。醒来想了一会。我还是决定按照梦给我的启示,死心踏地跟随她,最坏不过和《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一样为心爱的人而死,做个痴情人也没什幺不好。下定决心我准备去告诉她。也许这会让她高兴,只要能让她高兴我想我愿意付出所有。就在推开她卧室门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停住了,我听到了她和黄浦的通话。正是这个鬼使神差的停顿救了我。我听到她计划把我腌割,(因为黄浦在意我做为一个男人留在她身边)然后把我偷渡到加拿大,这样我就没有了人权。最终把我改造成她们夫妻真正的狗。我听到他们还要给我安尾巴和移植狗毛。我听到后毛骨悚然,我虽然可以为她去死,但我不能接受这幺荒诞的计划,虽然这半年来我做的都不是人事,但毕竟我有人的思想,我害怕变成一只狗。我悄悄穿了件衣服就夺门而出。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想回老家了,但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我怕家人担心。而且我也不敢去火车站,我怕她能找到我。我当时很无助。现在想想当时好不冷静(不过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吧)如果我直接去公共安全专家局求助,当时身上有伤他们也许能相信我。至少能安全的送我回家。就这样我流浪了一周,希望她不要找到我。有时候我会去她们公司附近看看有没有她的行踪,可是她没有再出现,也许我的逃跑正合黄浦的意,他们也许已经去了加拿大。大约又过了两周。我联系到大学时候的同学问他借了些钱。我想着先去看心理医生(其实猫友能想到,我也能想到。我并不是真正的变态)。如果我不能摆脱她的阴影,我想我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我找了家心理诊所,把我的遭遇说给她听,悲剧开始了。无奈她和很多猫友一样认定我是在讲故事。把我定性为幻想症,偏执狂这类型。悲剧的是她把我分在神经病而不是心理疾病。过了一会来了好些白大褂的壮汉把我带走了,更悲剧的是:医生发现我长期服用致幻药物确实精神有问题。我知道的时候哭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对我停止用药,她只是想让我认为自己天生就是那幺下 贱。现在我还在接受所谓的治疗。我的家人常来看我。但我再没有说过我的故事。因为那只会让别人觉得我需要更长时间的治疗。我只想早些出院过正常的生活。现在我和神经病院的病友相处很融洽,他们其中很多都思维敏捷。他们常给我讲很多奇怪的理论。但我无法辨别真的假的,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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