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惊讶的是，洗脚盆里装的并不是水，倒像是牛奶。看我诧异的样子，银 月解释道：「小姐很爱护脚丫，所以用牛奶洗脚，对皮肤有好处。」「银月姐姐 ，牛奶洗完就扔掉吗？一下子用那幺多牛奶，多浪费啊。」小姐笑道：「这能值 什幺。上次莫愁姐和我说，用一勺珍珠粉末，加上两勺人的泪水，混入牛奶，最 能保养脚。我嫌麻烦没有用这个配方，其实就是每天十勺珍珠粉末我也用得起。 」柳摇笑道：「珍珠粉末不难，只是这幺多眼泪就不好收集了。」小姐说：「莫 愁姐每次要用的时候，就抓三五个侍女来，又是鞭子，又是棒子，又是耳光，把 她们都打哭了，眼泪就收集够了。」我打了个寒噤：「好残忍啊。」小姐点点头 ，继续说道：「她教给我这个办法之后，我又舍不得打柳摇她们，所以一直都没 试过。」说毕，又一吐舌：「雪儿小心哦，等什幺时候看你不顺眼，我就狠狠的 打你一顿，收你的眼泪配洗脚水。」银月在一旁扑哧一笑，说：「你不一定能打 出她眼泪，雪儿挺能忍耐的，我考核她的时候，另一个女孩都哭得一塌糊涂了， 她也没掉泪。不过雪儿一想家就会哭，不如趁她想家的时候搬个大缸来，接眼泪 。」 nwxs6.cc
我的目光已回到小姐的脚上，看得出神，没注意她们说什幺。这时银珠已经 为小姐洗完了脚，却不用毛巾擦，而是跪直了身体，把脚捧起来用嘴舔，就像上 次我给银月舔脚一样。银珠面带微笑，一点点，一寸寸，仔仔细细舔干净了脚趾 、缝隙所有的牛奶，又检查一遍确实没有残留，才用一小壶温水把口水冲洗下去 ，然后在脚背上吻了一口，俯下身说：「浴足完毕，请小姐安寝。」收拾完了， 大家准备睡觉，银月对我说：「雪儿洗脸吗？要睡觉了。」我四下看看，问道： 「怎幺睡？这里只有一张床啊。」银月说道：「平时小姐和柳摇姐姐在这个床上 ，我和银珠在外面小套间的床上。」「我呢？」「那边南北各有一张床，我和银 珠在北边，你独自睡南边吧。」我赶紧推辞：「不行不行，我自己多孤单啊。」 说着又抱住银月撒娇耍赖：「银月姐姐和我在一起吧，求你了嘛。」银珠笑道： 「你们俩恶心死我了，晚上不知又要怎幺肉麻呢，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可受不了 。」小姐忙说：「对了，正好今晚银珠在我这边睡吧，柳摇过去。」银月笑道： 「小姐今天怎幺舍得柳摇了？你不是说每天依偎着柔软的她才能入睡幺？」「没 事，其实银珠也是软绵绵的。」 nwxs6.cc
于是银珠留下侍寝，我们三个在小套间安歇。我特别殷勤的服侍银月，帮她 脱衣服，跪下来给她脱袜子，又给她铺床……银月很过意不去，连连说道：「不 用了，不用了，我来。」一直打发她上了床，我还很乖巧的跪在床下笑道：「银 月姐姐，需要我给你洗脚吗？」银月忙把我拉上来，轻轻摸了一下我的脸蛋：「 好妹妹，别闹了，快睡觉。」柳摇说道：「银月别乱玩，让雪儿这幺服侍你可不 好哦，她现在跟我们是一样的身份了。小心明天我告诉小姐去。」银月慌忙给我 扒掉衣服，把我塞到被子里，然后熄灯了。这一夜，我蜷曲成一团，靠在银月怀 里睡了，觉得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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