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表现主义并非我本意,是由我要表达的美的特质决定的。少女是最能体现这种女性的绝对美的,少女的“邪恶”也是美,充分体现无道德的美。我的无限崇拜,只有在乐于接收少女的虐待这种典型的极端模型中得以神话般的表现。我越贱,女性之美的代表少女就越美越高贵。如果这篇小说引起了大多数人的不快,那幺,我在此表达最真挚的歉意。本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表达一种精神,一种一般性的精神,即对美的追求,用极端的神话形式表现,因为我觉得这样才能淋漓尽致。即把一般性的人类共性对普遍的美的追求神话还原为一种特殊的少数人群的另类形式对虐恋这种极端的美的追求来表现。为了表现女性之美这个“无条件无限度”的概念,我选择了我的无比下贱和少女的无比高贵来对比;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于虐恋中常见的“人畜”概念来囊括了,因此让人看了很难接受。但这是需要,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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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升入第六中学,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美丽的张东芳小姐(此前的经历详见《昔日佳人今何在?——纪念张东芳小姐,纪念一段唯美的经历》)……直到上个月,我再次幸运的邂逅了这位中学时代的美丽仙子,28岁妖艳丰腴的性感女神——张东芳小姐。
我大学毕业后,分在市属重点高中教授语文,也算是教书育人,培育。不过我的心思全不在这上头,经常在教室走来走去,做低头沉思状。实际上是耷拉着脑袋,眼睛东瞅西瞄,看着课桌底下那一双双千娇百媚的女生的秀脚。
过往的记忆,并不能让我忘怀,我常常想起张东芳小姐,她现在是否已为人妇……还有高中时代的性感体育生——李晶和少女李雯雯,这两个女孩差点踩瞎了我的眼睛(后来经过精心的手术治疗,虽然视力差了些,但这个眼睛总算是保住了)。不过只是空想罢了,这些美丽的女人,都已经杳无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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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我步行回单身公寓(校方在离校不远处为我们这些刚毕业的青年教室租赁的宿舍),魂不守舍,满脑子里都是那些漂亮女生的脚和笑靥如花的脸蛋。
这天,我心不在焉的走在回寓所的路上,忽然听见“嘎”的一声急刹车,我吓得差点仰张而倒,一辆黑色的丰田花冠离我不足半尺!
接着车门开了,“瞎了狗眼啊你,走路不看道!?”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娇声呵斥道。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留神……”因为开车的女人,大都是高官或富人的老婆,一般人惹不起,所以我唯唯诺诺。可是这女人却站定了,瞪着眼看我;我也趁机看了两眼,觉得这人真是美丽啊:
披肩长发,脸如莲萼,双眼笑弯如新月,娇鼻轻佻似桃花,嘴似樱桃,唇似涂脂……身上着装甚为高贵:低胸蕾丝领,蝉翼薄纱袖;漆皮耀眼超短裙,摩登细跟长统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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