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她又接着说,「我反而不喜欢周末的来临,因为我看不到王玫。据她说,她的周末通常都是很忙碌的。作功课,上钢琴课,练习弹钢琴,上跳舞课,练习跳舞,和读很多准黑玫瑰掌门人必读的书。星期日下午还风雨无阻地去拜访德明聋哑学院,和聋哑小孩子们一起游戏有时还必须跟着妈妈去见习如何调教奴隶们。节目一个接一个,几乎是分秒必争。」
「我好希望每一分钟都能在王玫的身边啊。最理想的姿势是跪在她的脚边。再其次就是坐在她的身边。再其次就是和她坐在同一间屋子里也行。像上次她在弹钢琴,我就坐在附近那样。只有她和我两人。再差一点,就是另外还有一些人在场。只要王玫也在场内,我就满足了。」
「看她看太多了,不会看腻吗?」
我问。
「你每时每刻都在呼吸,可是你会对空气呼腻吸腻吗?不会吧?」
她反问。
「这个,这个…未免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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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她笑了,「好,好,太夸张。那么拿吃饭来比喻吧。你每天吃饭,会吃腻吗?老外每天吃面包,山东人每天吃馒头,也不见他们吃腻啊?好,言归正传,不和你争这个啦。王玫和我一并排坐好,系上安全带,就迫不及待地谈起那首(云和心)的歌。我称赞她作曲作得太棒了,她称赞我帮她和声和得太棒了。又笑又乐。老陈也一面开车一面偷笑着。」
「在两点左右,我们就抵达精神病院。这个病院是让轻度的病人疗养的地方。病人的神智还大约正常。可以在病院里自由活动。看门的守卫们都认识我。就开门让王玫和我跨进门内。同时也打了一个内线电话,传达我们的来临给一位活动组的负责人员。几分钟后,他出来门口接我们,并护送我们,走进病院里。」
「走到走廊尽头,就进入一间宽敞的休息厅,阳光从天窗射入。厅的中央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架钢琴。在过去,我妈妈和我会在星期日下午这个时候来,我通常弹一些台湾的民谣,病人们听到了音乐,就陆陆续续地凑过来,站的站,坐的坐,会唱的跟着唱,不会唱的就听,妈妈就走来走去,这边抱一抱,那边笑一笑,做些互动的事。」
nvwang.org 「当天,我就请王玫弹些比较浅易的古典音乐,例如很通俗的(甜蜜变奏曲)或是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之类的曲子,王玫毫不迟疑地就往钢琴走去,坐下,打开琴盖,两手一抬,就弹了起来。这类音乐绝对是老少皆宜,爱因斯坦或白痴都会喜欢的。在这大千世界里,说真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王玫的基本功很扎实,每一个音符都能很清晰地弹出来,联系起来后,却又变得很流利。而且仍然具有抑扬顿挫。我虽然也会弹她所弹的。但是我有自知之明。她弹的好比我弹的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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