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妈妈,我的神,我的主宰,我所有的一切,无论有形的肉体,还是无形的欲
望,都应该由您掌控,我没有资格拥有,而我之前的行为,是要从您手中夺取对自
己的控制权,是大逆不道,求您再次狠狠地惩罚您的母狗吧,让她长长记性。说
完,我已经哭的不能自己,狠狠地磕头,地板咚咚作响。
半晌,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的额头渗出鲜血,地板也被染
红,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行了,停。接着就亲自动手给我把身上的束缚都去除,并
且回房间拿来钥匙扔给我,让我自己打开贞操带,然后掩着鼻子,退后两步说:臭
死了,去洗洗吧。我感激的说谢谢妈妈,缓缓的爬向卫生间。妈妈在我身后说,行
了,批准你走了。我答应了一声就往起站,可是腿软的不行,起了两次都又趴倒
了。妈妈叫道:坏了,你他妈的不是残废了吧?我─听就急了,赶紧扶着墙使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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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勉强站直了,扭头对着妈妈强笑道:没有,我行的,妈妈,我没事儿,只
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妈妈就厌烦的挥了挥手,转身往客厅走去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早已被剥的精光,屁股后头,火辣辣的疼,竟有一
根鸡巴在民里耸动,三米之外,那个叫军爷的,一脸冷漠,拿着手机正在拍摄,边
拍边骂,你他妈的倒是真不挑食,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小伟憨笑道:这不是执行您
的命令幺。军爷瞅见我眼睛睁开了一下,又紧紧闭上,对小伟说,这货醒了。小伟
又使劲儿捣了两下,然后转到我脸前,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仰面朝天的对准
镜头,另一只手搀着腥臭的鸡巴,黑亮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在我脸上乱戳,我想躲
开,又想靠近,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熏的我浑身酸软,几分钟后,他射了,精液磅礴
而出,打在我面颊上,顺着鼻翼两侧,流到我的嘴唇。泄欲之后的小伟把我随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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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自顾自的走了,我屈辱的趴在床垫上,无力的喘息,甚至连擦拭一下脸上腌攒
的力气都没有。军爷点上一支烟,说:大姐,对不住了,没办法,我必须保证自己
的安全。我使劲儿聚拢自己的思维,可还是像碎片一样,完全集中不到一起来,清
晰的感觉到黏稠而冰凉的液体在我的皮层流动、凝结,刺鼻的豆腥味笼罩了我整个
世界,令我呼吸困难,我的食道在颤抖,甚至胃也随之痉挛,小伟一边穿衣服,一
边把我的内裤扔过来,意思是让我擦一擦,可我不想动,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
垫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一方面是委屈,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又一次深刻的
认识到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贱货,因为我居然生出了尝一尝精液的滋味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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